白玉珩低低地笑了,说实话,他是比较喜欢看她酒后的小模样,有些小骄傲,小任性,才更像一个孩子,因为平时,她把自己绷的太紧了!
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,“嗯,你的酒量很好,是我醉了!”
楚寒皱了皱鼻子,拉下他那不安分的臭爪子,随后坐到了炕沿上,挽住他的胳膊靠在了他的肩上,“我给你打理了一个包,里面有银子,出门在外精神着点,该花钱的地方就花,不要太扣门了……”
“好!”
“当然了,能占的便宜咱们也得占,不占自己就是王八蛋!”
白玉珩继续笑,“对!”
“骨粉包了两包,记得晚上睡前要冲水服下……”
“嗯!”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转而,白玉珩的耳边就传楚寒那均匀地小呼声。
伸手将她稳住放到了枕头上,白玉珩的目光柔的像空中的月光,将楚寒紧紧包住。
——
翌日,白玉珩一大早便离开了家,而家里仍旧忙着秋收!
白玉珩家今年人多,再加上跟老王叔家,还有阮五叔家的关系更进一步,所以三家便合伙收粮,别说,速度比平时提升了一倍!
当稻子被装进袋子里,当苞米被送到米仓里,村民的脸上挂上了满足的笑容,这就是一年的劳作所获。
“听说那姜员外至今未被放出来,你说咱们今年还要交租吗?”
老王婶凑到了楚寒的身边,低低地问了一句。
姜员外被请到了衙门,一直没有放回来,就连姜府都整个被衙差包围,美其名曰:保护!
不说县城的百姓就连乡下的老百姓茶余饭后都会谈上几句,当然,县城里骂他不人道,乡下在祈祷他出不来,那样咱们就不用再交租了!
楚寒耸耸肩,“谁知道呢,要是县太爷没力度,证据不足是操不了他的家的!”
对此,她表示没有太多的信心!
可就在这时,老和忽忽跑来,“姑娘,姑娘大消息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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