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禹带笑的脸有点僵硬,“你十七岁吗?”
白玉珩淡笑不语,再次给他倒酒,“如何?”
李青禹不语,饮了酒才道,“那跟我说说贡院的事,你怎么看?”
“要说贡院的事,就要从小寒与小爱到郡里说起!”
“行,咱们有的是时间!”
白玉珩摇头,“我可没打算给你讲故事。贡院的事,我顺出两条线,一条,韩重霖,但是关系不大,另一条商户世家钱府,然,没有找到有利证据。”
李青禹眯了眯眼,“看来,你养伤的时间里,一直在研究这案子了?”
“闲来无事啊!师父画了幅当日现场的还愿图,就是丢了的那一份……”说着还看了李青禹一眼,“其中的问题所在,一,黑衣人如何进来的?二,迷。药谁下的?三,共谋的人到底有几个?这些都是近来于笙在查。而我,这些我都可以忽略,我要的就是最直接的观点,因为当时杀我的人语气轻佻地让我猜,到底是谁要我的命……所以,我锁定了这二位。但是,后来我排除了韩重霖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望湘园!”白玉珩话落,就眯起了双眼,“钱玖哲太积极了!”
李青禹道,“你是说他此地无银三百两?他可不是个笨蛋。”
白玉珩点头,“外人都会这般认为,非但如此,他还将他的地下赌坊,青楼的一条暗线透给小寒,看上去像是在讨好小寒,扰乱小寒视线,而我想说,他真正的目的也就是他表现出来的目的,转移视线,那望湘园一定还有着什么秘密,并且对小寒来说,异常不利!”
李青禹点头,“跟贡院的事有什么关系?”
“钱玖哲可是追到了城外,只比捕快慢了一步,一个世家公子,这么厉害?与其说是他晚了一步,不如说他更早一步才对!因为死者背部伤口是二次重创!”
他哪知道的,他有个好师父啊,这些日子可没闲着!
“不是知府不是主考官?就咬定了钱家?”
“知府?若是知府,以韩大人的性子,他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,更不可能将这案子迅速转移。至于主考官孙大人……他没那个胆子,也只能做点偷鸡摸狗的事!”
李青禹拍了拍手,“打算什么时候去南疆?”
白玉珩一怔,“你可以做主?”
他摇头,“我自然无法做主。”
白玉珩眉头紧锁,随后吐了口气,“听从安排!”
李青禹拍了拍他的肩,“你选了一条最不好走的路,不在考虑吗?”
“三年,可能会发生很多无法预料的事,我被她守护了四年,该换我来守护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