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和在一旁看着她,于心不忍,还是提醒:“姨娘,别哭了,孕期情绪不定,会影响孩子的。你还有孩子呢。你已经有孩子了,你能上哪去呢?这里就是你的家了。”
这话,更是让方若汐打了个寒战。
她都怀孕了,还能跑哪去?
方若汐开始后悔了。
“早知道……早知道那晚上,我就不去找封疆了。”
春和:“陛下,那是陛下,您不能随意称呼,现在您已经是府上的姨娘了。您找了陛下做什么?”
方若汐哭着抱住春和:“我们那婚前都可以做夫妻之事的,我爱陛下,陛下也爱我,我就……”
哪里是什么爱不爱的。
就是一些低级的放纵,放纵自己的欲望。
“我摸黑进了书房,他喝的醉醺醺的,我们就那样了。”
春和惊讶无比。
她实在是不知道,方若汐口中的“我们那里”是什么地方,女子居然能不知自爱到这个地方,还美其名曰开放?
那难道不是不自爱吗?
女子身子多么矜贵,即便是不怀孕,事后也可能患上妇人病啊。
都十七岁的人了,怎么还什么都不懂呢。
春和看方若汐的眼神,像是看个怪物。
方若汐顾着哭,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出潮汐院,南绛闷声走在路上。
云令政显然已经察觉到了新一轮的药瘾要上来了。
他快步走上前,抱住南绛。
南绛以为他在怪自己,还在闷闷想着怎么说,怎么改。
这会儿忽然被抱住,有点委屈上心头:“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不会,你我……夫妻一体,这哪里是什么麻烦。我方才这么说你,是担心你。我怕我不在,你吃亏。你的本事不在这些人心算计上,别多想。”
云令政抱紧了南绛,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