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的愿望,却很难实现。
年前她刚穿的时候,白玉珩家过的日子,其实挺多人都挨过!
老百姓要的真不多,只要赋税少一点,只要租子少一点,要是再能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田地,那只会更加感恩!
可惜,地,早都被圈没了!
想到此,楚寒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“还不知道那水田地要赔多少银子……”
“这件事,姑娘为何不找县太爷商量一下?”
楚寒摇了摇头,“洪灾过了这么久还没有人来跟咱们拿钱,你想这是为何?”
老和便愣了一下。
“要不是县太爷拦着,估计大雨没停,那姜员外已带人抄了咱家了!”楚寒莫名地笑了一下,“算了,其它的事咱们都不要去想了,安分过咱们的日子吧!”
老和没点头,深深地看着她,“姑娘当真这么想的?”
楚寒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行的正坐的直,一切光明正大,别说身边有六双眼睛,就是六十双,我也不怕!”
对于那隐藏的身份,楚寒已不在纠结,再纠结也没有用,再说,她背上的印记早被凤锦娘给烫没了,还有谁能肯定她就是她?
她就是她又怎么以了,老百姓都从前朝过来了,你还能都杀了?再说,做为一代明君,若怕了自己一个前朝的落难公主,他还当个屁的皇帝,坐个屁的江山!早早拱手送人也免得怕这个惦记那个想抢!
没在去看老和,楚寒伸了个懒腰,“也不知道白香到底在找什么,烦!”
下地干活的村民也都回来了,光荣村也渐渐的热闹起来。
袅袅炊烟,茵茵芳草,云溪傍野潺潺绕!
山坡上,李飞捏紧了拳头,“那个臭丫头,我去杀了她!”
南弦盘膝坐在寒明泽的身后,轻轻收回双掌,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是觉得事不够乱是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小王爷的伤不能再拖……这一次的事……算了,这一次不隐个两三年……怕是会惹来杀身之祸!”
“我就是看那个乡下丫头不顺眼,那副趾高气昂的,真想拧下她的脑袋当夜壶!再说了,要不是她,小王爷又岂会伤上加伤?”
那死丫头整个砸在了小王爷的身上,直接将刚刚愈合的伤口全部砸裂了!
南弦冷冷的睨了他一眼,李飞抱着大刀后退了一步,“属下知错。”
“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