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武馆,一片愁云惨淡。包括陈永山这个馆主在内,所有人都受伤了。不过有一个人却是受伤最重,比陈永山都重,此时正被陈永山护在身后。那受伤最重的人,正是袁鲲的弟弟袁鹏。陈永山脸色说道:“我与云龙寺从来井水不犯河水,未曾有过冲突,今日为何踢馆?”陈永山对面,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子穿着棕黄色的赤膊武道服,他乃是云龙寺的俗家弟子。此人名为穆长嵩,在云龙寺修习许久,受过多位云龙寺的大师指点。云龙寺乃天江省的千年古刹,历史悠久,底蕴深厚,传闻很多,其真正实力至今是个谜团。有说云龙寺的大住持乃是一位真正的武道巅峰高僧,杀大宗师如蝼蚁。也有说云龙寺有八大金罗,个个都比肩武道大宗师。这穆长嵩在云龙寺习得一身本事,但今日之前,却从未听闻。穆长嵩淡淡道:“我在云龙寺修习多年,今日出关,听说陈氏武馆乃是青阳第一武馆。”“故而前来讨教,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废物,真是让人大失所望。”“你们这些人,丢了青阳武道的脸,以后,陈氏武馆还是不要再开了,否则我见一次就踢馆一次!”陈永山也受了不轻的伤,他差点一口血吐出:“欺人太甚!”穆长嵩傲慢道:“强者的拳头,便是道理!如你这般弱者,唯有无能狗吠!”陈永山无比痛心,袁鹏乃是他的得意弟子,年纪很轻,但是已经外劲巅峰,随时可以凝聚内劲,成为内劲高手。可现在,袁鹏被废了!他刚刚虽然打电话找来了石宗塘,但却也深知希望渺茫。他万万没想到,穆长嵩下手竟然如此之狠。穆长嵩轻蔑地看了一眼他们,而后便转身离去,筋脉已断,便是神仙来了也无用。当然,保险起见,他没有直接离开,而是躲在了暗中,偷偷观察。秦阳跟石宗塘来到了陈氏武馆,看见了里面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武馆弟子。秦阳诧异,这是被踢馆横扫了?陈永山看见石宗塘的,面露激动,但随后看见了秦阳,他顿时大惊。“秦宗师!”陈永山不敢相信地望着秦阳。秦阳点了点头:“陈师傅,又见面了。”陈永山想站起来行礼,但一个踉跄反而跌坐在了地上。“陈师傅不必行礼了。”秦阳摇了摇头,然后走上前,问道:“哪个是袁鹏?”陈永山急忙将身后昏死的袁鹏亮出来:“秦宗师,他就是袁鹏。”陈永山悲痛道:“袁鹏天赋很好,是我最得意的弟子,但那该死的穆长嵩却把袁鹏的筋脉打断了。”石宗塘一听,震惊道:“筋脉断了?这我可就无能为力了!”陈永山心里一沉,他哀求道:“石老,您要不要再试试,多少钱都行!”石宗塘摇了摇头:“我肯定是没办法的,不过秦先生应该没问题。”陈永山惊愕,急忙道:“秦宗师也懂医术?”秦阳走上前把脉,说道:“石老,我说草药名字,你去药店抓。”“好!”而后,石宗塘记住草药名字,迅速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