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也是当初用过这种药,详读了说明书才知道还有这作用。他开车到季氏集团楼下。走进去的时候,被保安拦截下来。保安对这张脸印象深刻。前段时间每天来这里蹲点,说是要见季总。秦恒走到边上,给季晴打了个电话。此刻,季晴正在开会,项目部的经理在汇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的工作进程。刚汇报到一半,季晴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。其余人都是保持安静的,在项目部经理汇报的间隙,这震动声尤其清晰。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声音的源头。季晴瞥了眼来电显示,冲项目部经理抬了一下手示意先暂停。随后她旁若无人地接起电话,“干嘛?”“我在你公司楼下。”电话那头是熟悉的男人低沉的声音。季晴下意识看了一眼会议室内的电子小视频显示的时间。昨天她从悉尼回来,坐的最早的一班车。其余的航班都要到下午,并且今天才能到南城。秦恒他是刚下飞机就往这里过来了。会议室内其他人都看见季晴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下,“来干嘛?”“给你送药,你一定没有听我的话抹药对不对?”他还惦记着这件事。“已经没事了。”秦恒不相信,“要么你把药拿去,要么你让我亲自检查。”五分钟后,秦恒坐在季晴的办公室。听秘书说她在开会。秦恒没有到处乱扔办公室里的东西,而是随意走动几步。季晴的办公室和霍铭征的是差不多的色系。冷淡风。可那天晚上她喝了酒,与他共沉沦的时候一点也不冷淡。像火一样烧着他。秦恒突然脚步停下来。他在季晴办公室的架子上看到一张照片。照片封在相框里面。宽阔的天台,雨后初晴的天空,一道绚丽的彩虹。照片里有四个人。每一个人秦恒都认得。有他,有季晴,有杨迅和杨玲。他们四个人的合照。他和季晴很明显是被杨迅和杨玲挤在中间。季晴的肩膀撞到他的胳膊。他微微低头看她。这张照片他没什么印象。而且,他恐高,怎么可能愿意现在天台边缘照相呢?秦恒刚准备将相框拿起来,门外传来说话声。是季晴回来了。下一秒门打开。两人四目相对。这是那天两人深入交流之后的第一次面对面。原本以为会挺尴尬的。季晴反手关上门,“不是送药吗?送完还不走。”“我是医生,我可以给你检查一下。”季晴嘴角挂着笑,“心外科的医生检查妇科?你这专业是不是太跳跃了。”“我已经在修妇科了。”秦恒朝她走过去,“有谷医生的指导,你可以放心。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总觉得经过那一晚之后,季晴变得更明艳动人了。连头发丝都能撩拨他的心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