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等!”付胭从后抱住他,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身上,双腿盘在他的腰侧,霍铭征哪舍得跟她使劲,她抱住他的那一刻,他就收敛了力道,生怕伤到她半分。此刻只能由着她坐在他腿上,捧住他的脸,强行给他降火。“你还能灭了她吗?”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霍铭征凝着她的眼睛,没有半分的迟疑和伪装。付胭意识到他不是说着哄她的,心软的同时又心疼他,眼圈不由泛红了几分。霍铭征才刚稍稍收敛起的怒意,有了土崩瓦解的趋势,付胭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,急忙抱住他,下巴搁在他的肩窝,心里疼得发紧。如果她有一个强大的背景就好了。那样霍铭征身上的压力会不会就能小一点?就不会有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,强行给他安排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。即便霍铭征不屑理会这些事,可她还是心疼。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,霍铭征抱紧了她,“一切有我。”付胭闷闷地嗯了声。“还生气吗?”霍铭征的大掌在她的后脖颈轻轻摩挲,轻轻握住,让她抬起头来。付胭不想抬头看他,转过头去看向车窗外。霍铭征的虎口掐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转回来,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耳边,喑哑道:“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付胭刚想开口说你别用这样的语气说话,一开口,霍铭征的唇强势堵住她唇,撬开她的牙关,勾着她的舌头,肆意亲吻。车子驶离古堡范围。匀速在宽敞的路面上行驶。罗蒙特老先生留给程薇瑾的那栋房子在利马特河的沿岸,也是离明天节日狂欢最近的地方。只要从房子的窗户就能感受到节日的氛围,和狂欢的人群。车子朝着利马特河的方向开去,一簇簇的路灯如繁花坠影,照进车窗内。霍铭征拉着付胭的手将她按在座椅的角落,不让她逃,也不让她躲,在这个狭小逼仄的空间,付胭就像一条刀俎上的鱼,只能任由霍铭征宰割。她完全被吻得没脾气了,霍铭征的身体挤着她的下半身,要多胀就有多胀。但霍铭征始终都只是亲吻她,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。直到车子在一栋开满蔷薇和玫瑰的房子停下,霍铭征抱着她大步走进屋内,直接上了二楼。门砰的一声摔上,霍铭征托着她按在门板,徒手撕开礼服的领口,一边吻着她,一边将礼服撕开从她的身上滑落。。。。。。这一晚,霍铭征费尽心思地哄着付胭。没开灯的房间内,月光明亮,一道身影在床上难耐地拱起。付胭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,想要抓住霍铭征的头发让他停下,奈何霍铭征的头发不够长,她才刚抓住,随着他的头低下,头发从她指尖溜走。明明早上刚刮过的胡子,此刻却扎得她的大腿微微刺痒。她的脑海一片空白,忽然像是一道烟花绽放开,她张着嘴喘气,看见霍铭征那双如墨玉般的眼睛,像燃着一簇火苗。如他们第一次那样,他眼里除了狠还有其他她以前看不懂,现在完全明白的深情。“胭胭,你别听外界的任何声音,你只要听我的就够了,你是我今生唯一想娶的人,至死不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