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的手指用力抓住架子,霍铭征就着坐着的姿势对她横冲直撞。把架子上的东西都撞开掉了一地。他的手从后摸上她的脸,轻轻捏着她的下颌。意料之中的潮热。他喘息着,喑哑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遗憾,贴近她耳朵,“真想看着你脸红的样子。”付胭的身子无意识又软了几分。看不见的同时,她的喘息呻吟声却在霍铭征的耳朵里放大好几倍。竟比以往的每一次更令他听清她是如何低泣求饶,软着嗓音叫他二哥。愈发令他深陷其中,沉沦不可自拔。她担心霍铭征的身体状况,扭动身体,逼着霍铭征速战速决。半小时过去,霍铭征抱着喘气不止的付胭,手按在他的“爱不释手”上面,平稳了呼吸声。“我给你洗澡,好不好?”付胭心底一急,声音沙哑,“你手背有伤,我给你洗。”“能站得起来吗?”霍铭征将她汗湿的头发从脸颊上拿开。付胭睁着水润润的眼睛,“能。”她起身拿着花洒给霍铭征冲澡,余光无意间一瞥。霍铭征又有重振旗鼓的势头了。“啪”的一声,夹着水声的脆响。付胭用力拍了一下霍铭征的肩膀,恼羞成怒,“你收敛一点!”“收敛不了。”霍铭征坦坦荡荡。“那就忍着。”“忍多了容易得病。”付胭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她选择眼不见为净,快速给他冲了一个澡,扶着他起身,用浴巾给他裹上,刻意忽视他支棱起来的地方。霍铭征不情不愿地被她牵着手出浴室,“胭胭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免谈。”付胭快速斩断了他的念头。她将霍铭征按在床边,拿了一条干毛巾给他,“乖乖把头发擦干,等我出来给你吹头发。”霍铭征抓着干毛巾,耳边听见浴室门关上并反锁的声音,气笑了。付胭没有在浴室里拖太长时间。等她开门出去,霍铭征背对着她坐在床边,拿着一条深灰色的干毛巾擦头发。一声不吭。黑色的头发耷拉着。背影透着几分落寞和委屈。她的心瞬间软了下来。刚才她是不是对他太凶了?她走过去,从霍铭征手里拿走毛巾,跪坐在床上,然后给他擦头发。“之前你去苏黎世给我妈找解药,为什么去了三天那么久?”以罗蒙特家族的能力,想要找到解药应该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,更何况还是研究所里面的。霍铭征唇角压了一下。付胭提醒他,“不许再骗我。”男人的手握住了她,与她十指相扣。指腹刮蹭过那枚戒指。他很想看看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是否如他想过的那样。“不会再骗你了。”他柔声说。“研究所的解药在我找到的时候其实还没有经过临床验证。”付胭给他擦头发的手一顿,“可是秦恒说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在我去之后就算是经过临床验证了。”霍铭征握紧她有些颤抖的手,“因为我试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