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特浓普洱提神。池妤僵硬退后一步,“我脚有伤。”男人垂眸,她脚踝缠了厚厚的绷带。“陆先生,6月份的毕业生欢送典礼上,池妤一定会登台表演的!”系主任替池妤解围。陆泽州没说来,没说不来,平静朝一楼走。系主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,“这位不是刁钻的主儿,可也别得罪了,大学其实是一个小社会,要懂人情世故。”池妤闷头不语。“他如果愿意来看演出,你跳得好,大四你报名学生会,很容易当选。”系主任瞥她,“我瞧你平常机灵,才教导你。谢谢主任。”池妤谦虚笑。主任是好意,她清楚。成年人讲现实,拼背景,有些人的一句话,比金子都值钱。尤其是陆家的话。池妤和系主任在多媒体大厅分开,收到了陆泽州的短信,让她回去一趟。陆夫人这段日子催得挺紧,不回是不行了。她跑回宿舍,从抽屉里取出那只包,上车交给陆泽州。“太贵了,不适合在学校用。”他手肘支着车窗,闭目养神,“丢垃圾桶。”池妤顿时无言以对。自从父亲的财产充公,家里又断了收入来源,她太知道没钱的窘迫了,二十万的包哪里舍得扔掉。陆泽州更知道她舍不得。池妤没理他。再行驶过一个路口,快到陆宅了,陆泽州忽然问,“你跳什么舞种。古典舞。”他侧过头,打量她的细腰和手臂,娇软纤长,却有柔韧度和力量,是练舞蹈的身材。陆泽州没有上流圈的陋习,但也和上流圈交际。那群人偏爱舞蹈生,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好的,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各种姿势。“毕业典礼你表演吗。”池妤抿唇,“那天你来吗?有时间会来。”陆泽州一贯是这副样子。不明确的暧昧,不挑明的甜头。留下回味,以及抽身的余地。车拐弯开进小区,陆宅是1号院,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,灰白